赛斯书《未知的实相》第702节
第七零二节
【客观的科学与一个有爱心的科技,意识,次原子粒子,及电子的自旋】
一九七四年 六月十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十九分
(上星期二下午珍和我接受一个纽约市电视台的访问,而他们也留下来照了那天晚上珍ESP班的上课情形。赛斯在课间透了过来,而显出了他最快活——及最严肃——的一面,珍也唱了苏马利的歌。)
(自从一九七〇年赛斯资料出版后,珍偶尔在电视及广播上替赛斯说话,反应非常好。但因为工作的压力,以及我们自己对于个人出名的保守态度使我们放弃许多这种机会。)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开始口授,请等我们一会儿……
你们的利用仪器,以及你们把仪器当作研究实相更大本质之工具的先入之见,终究会教给你们一个重要的教训:只有在丈量它们本身存在其中的实相层面时,仪器才有用(注一),就是如此。
可以说,仪器帮助你以水平的方式去诠释宇宙,但在研究那宇宙之内及“之后”更深的实相时,那些仪器不但无用,而且会误导。不过,我并不是说仪器是无用的——只不过指出其所涉及的天生局限性罢了。
所谓的客观性科学给了你一个画面、一个模型,那以它自己的方式是蛮有用的,好比说,使你们能旅行到月球,并且在一个你们暂时致力的科技上有所进展,然而,在如目前存在的客观性科学架构里,甚至科技也会碰壁。即使作为一个方法,客观性科学也只暂时有用,因为它会经常撞上更深的内在实相,而只因它的方法与态度,它必须把内在实相丢在一边,而加以忽略。举例来说,没有单独一个客观性科学或精彩的科技能够维系住一个人的生命,如果那个人已经决定离开血肉之躯,或在日常生活里找不到快乐了。
(停顿。)再说一次,一个有爱心的科技永远会增益经验在品质上及灵性上的加深,而存在的内在秩序会与真正的科学同行。真正的科学家并不害怕去与他选择研究的实相认同,他明白只有那样他才敢开始去了解其本质。有许多非官方的科学家——在那方面来说,是真正的科学家——并不为这个时代所知,他们有许多以外在的说法来说是十分平凡的人,并且有着其他的职业,然而,较伟大的发现常常是由“业余者”所做的,这并非意外,因为那些业余者比较不受制于官方的教条,在一个既定领域也不受向前进的压力,因此,他们的创造力自由而自然地流入他们自然感兴趣的区域。
(九点四十二分。)
等我们一会儿……
在没有与土地、地球及季节认同的情形下,所有你们的科技都不会帮助你们了解大地,或有效的利用大地,更别说充分的利用大地了;在没有与整个人类认同的情形下,没有科技能救人类(停顿),除非人自己也与和他共享这世界的其他种类生命认同,否则再也没有任何科技能帮助他了解他的经验了,我是以非常实际的说法来说的。精巧的小机器最终并不能教你有关你自己意识幅度一丁点,甚至当你用它们(好比说,“生物回馈”)来获致意识的改变时,你是在给你自己设定程式,而从你自己走开。
请等我们一会儿……
只有当这些小机器显示给你们看这种改变天生是可能的时候,它们才有用;否则的话,以你们对应用科技之概念,那些小机器就会成了主角,而操纵的想法会被强调。换句话说,除非在客观性科学背后的想法被改变了,否则的话,机械制造的意识改变状态几乎一定会被用来操纵,而非释放意识。
在这儿我并非在作一个预言,而只是指出存在着的一个可能性。在你们的行星上,曾有过与你们一样了解行星的运行及星辰的位置之文明——他们甚至还预言了“后来的”地球改变——却没有你们这种科技,他们利用的是一种精神性物理。在你们之前就有人旅行到月球去,而带回同样“科学的”与恰当的资料;也有人远较你们了解你们太阳系的“起源”,有些这种文明并不需要太空船(注二),反之,那些受过高度训练的人综合了梦—艺术科学家及精神性物理学家的能力,在不只是经过时间,并且经过空间的旅行中合作。有些古老的地图是由二百里或更高的上空画的——这些是在由这种旅游返回时精心制作的。
也有原子与分子的速描,是由受过训练的人在学习了与此种现象认同的艺术之后所画的。在许多古物店里的档案藏着一些具重要性的东西,那是没被你们认出来的,因为你们没想到其适当的关联性——而在有些情形,你们则还没进步到足以了解那资料。
请等我们一会儿……
可是,你们自己的科学之特殊动力与方向一直是直接的相反于这种内在科学之发展,以至于至今在那个方向上所采的每一步多少都会把你带得离另一个方向越来越远了。然而,所有的科学都建立在对知识的欲望上,所以,即使在最分歧的路途上也有交会点,而你们就正在这样的一个交会点上。
你们自己的科学曾把你们领到它合逻辑的结论上,但那是不够的,而有些人则怀疑其方法及态度有一个天生的不利之处。可以说,物理学家们正越过他们自己,到了那些甚至他们自己的仪器也无法追随,而所有的规则都不适用的地方。甚至先知爱因斯坦也没领得他们够远。当你从一个实相站开时,你最多只能画下它的图表而已,你不会了解它活生生的心,或其本质。
举例来说,电子的行为会逃过你们的科技知识——因为以最深的说法,你们所觉知的东西将是一个外观、一个表面或幻象。到此为止,在游戏规则之内,你们一直能令你们关于电子的“事实”适用,不过,去追随电子多次元的活动则是另一回事了,而老实说,你需要的是一个更快的方法。
(暂停。)实相的蓝图藏在甚至电子的活动之下,只要你以(次原子)粒子去想的话,基本上你就误入歧途了——或甚至当你以波来想也一样。当然,相互关联的场之概念是比较接近事实的,然而,甚至在此你也只不过是拿一种说法与另一种相似而只略为不同的说法交换而已。在所有这些例子里,你都忽略了意识的实相、其完型的组合,及具体化。那么,你一直在你们自己的知识之前放了一个明确的障碍物,直到你觉知到在任何“可见”或“不可见”的具体化背后天生具有之意识。
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分到十点二十二分。)
鲁柏的词汇并非官方科学性的词汇,而为了我们的目的,他也不应该那样——因为那种词汇是有局限性的。
以尽可能简单的语言,并且多少以你们的话来说,电子的自旋(electron’s spin)决定由你们观点来看的时间“顺序”,那么,以那种说法,一个反的旋转是一个反的时间顺序,有许多是你无法观察到的。有许多是极难解释的,只因为你们的语言结构本身就预设了某种假定。不过,电子同时在许多方向旋转(注三),这是你们不可能觉知的一个效应,而你们只能把它当作是一种理论来讨论。有一些“由此而被达到并且维持住的电磁动量”,那是某种在运作并且维持它们自己的完整之稳定性,虽然这些可能在这旋转的所有部分并不“均等”,然而,在那不均等“之间”有其均等在。
那么,以你们的说法,时间正在崭新地向后旋转,就如它正崭新地旋入未来一样的确定,而它也同时地向外及向内旋入所有的可能性。
(十点三十四分,我忘了关掉电话铃,因此电话响了两分钟之久,而令我非常的烦躁,我想我们最不希望被干扰的时候就是当珍在处理目前这种资料的时候,然而,她继续替赛斯说话)
不过,在这旋转所有方向上有不均等的冲力,然而,借由集中于这旋转的某些部分则其“均等性”可以被探知。
你可以休息一下。
(赛斯在十点五十五分过来给珍一些个人资料,然后在十一点三十分道晚安。)
(小注:珍丰富而栩栩如生的梦之连续剧仍在继续,而她也一直在做详细的记录;我在附录十一里谈到过她的一些梦。但重要的是,珍与梦相关的经验包括了一些对她而言是新而非常令人兴奋的神通发展。)
(注一:再次的,我由第四十五节里摘录赛斯的话:“任何对基本内在宇宙——那是唯一真实的宇宙——的调查必须尽量由在你们自己的扭曲之外的一个点来做……要到你们自己宇宙的外面去,你们必须向内旅行……你们所谓科学的、所谓客观的实验能永恒持续,但它们只会越来越以伪装的(物质)仪器探入一个伪装的宇宙……的确,潜意识也有它自己的扭曲成分,但这些比那使你们科学实验负荷不了的成吨的扭曲性伪装大气要容易避开得多了(The subconscious, it is true, has elements of its own distortions, but these are easier to escape than the tons of distortive camouflage atmosphere that weigh your scientific experiments down)。”
(注二:在一九六四年四月一日的第四十节里,赛斯说了一些关于太空旅行会带给我们自己文明挑战的是:“……就太空旅行而言,你们被所涉及的时间因素非常严重的阻碍了……以你们的说法,要到你们想去的地方得花太多时间了,因此,科学家们会开始寻找更容易的方法,即使现在,他们也正被强迫去考虑把心电感应当作是一种沟通方法的可能性,而他们会被迫越来越往这些路上走。)
(“很可能在你们本想作一个太空冒险时,结果却发现你们‘旅行到’另一个(可能性)层面了,但一开始你们不会知道其不同。”)
(由二十天之后的第四十五节里:“……你们目前有关扩展性宇宙的理论是错的。当你们的科学家发现你们所知的太空是一个扭曲时,而当由一个所谓的银河系旅行到另一个是借由抛弃那伪装的(物质)身体而做到的时,太空旅行就会被放弃了。所谓的太空旅行之交通工具是精神与心灵的可动性,这种可动性是以心灵性的能量转换来说的……”)
(注三:见第六八八节谈到时间及意识单位之向后向前,向内及向外的移动之资料。在一九二五年物理学家们开始谈到电子的自旋,那是在他们开始考虑组成原子核本身的各部分之旋转的不久之后。然而,这个旋转并不是电子围绕着一个核心的轨道性移动,实际上,却更有一点像是(非常短暂的)电子的电磁场。)
(时间逆转或粒子对称、时间与空间的相等是相对性物理及量子理论的教义,然而,在我搜集有关电子自旋的资料里却找不到对赛斯以下的概念之任何讨论:(A)电子的逆转以及随之而来的时间逆转,或(B)电子同时向许多方向旋转。这种与电子自旋有关的观念也许会在物理学的著作里谈到,但对我而言是相当不熟悉的,或在我有限的了解之外的,我也确信,一般而言,珍对它们也一无所知。)
(反之,我会说,在休息之后的赛斯资料是由她自己对“时间与空间是交织的”之直觉性、神秘性了解生出的。)